“而且新歌也比咱们的火。”
“毕竟她的风格别树一格，献媚宅男这一招很是厉害。”
“有人卖唱片，有人卖脸，有人卖肉，但都比不上尹成慧的卖......幻想。”
秦渊说着到关键词，意味深长的停顿了一下。
林子舟这下才明白秦渊的意思，立马跟着接话。
“比不过比不过，谁让人家比咱们会卖呢？”
他说着还专门看着尹成慧强调一次，“别误会，我指的是卖唱片，不是卖肉。”
尹成慧被气到，脸上一贯甜美的笑容，再也坚持不下去，想要骂回去。
“你……”
“叮咚！”
就在这个时候电梯门开了，尹成慧瞬间变脸，再次展现出甜美可爱的模样。
还冲他们两个礼貌的笑了一下，这才下电梯。
好气啊，真想大嘴巴抽他们两个，可是现在得忍住！
公司里的勾心斗角很厉害，如果有人拍到自己对同公司的歌手冷脸，不利于自己的形象，必须得忍！
她变脸的速度，吓到了林子舟。
林子舟一脸惊奇的说，“她她她……她怎么了？”
“变脸这么快！”
秦渊拍了拍林子舟的肩膀，“大哥，以后出门记得带脑子。”
紧接着他耐心的解释，“难道你不是奇怪吗？咱们和尹成慧虽然算是竞争对手，但并没有多大恩怨，至于这么恶心咱们吗？”
林子舟表现出恍然大悟的模样，立马应和道：“奥……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紧接着他问：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秦渊：……
大兄弟，应该是太高估你的智商了，你这个样子，我还以为你懂了。
“你看刚才尹成慧变脸的速度，她是怕公司有人拍到她和同公司人翻脸的照片，发到网上，影响她的形象。”
“故意针对咱们，也差不多是这个原因，笑着骂咱们，惹怒咱们，和她动手。”
“明天肯定就上了新闻头条。”
“你觉得咱们两个小歌手，能不被她的粉丝带头骂死吗？”
“如何真这样的话，这次的对赌肯定就是她赢，而且她还能给粉丝卖惨，先虐粉，才能更加固粉，明白吗？”
林子舟听到这个推断，有点被吓到，皱着眉头，有一丝丝后怕的问，“娱乐公司这么可怕的吗？”
秦渊点点头，“所以得谨言慎行，尤其是你这种没脑子的人。”
秦渊是从20年过来的人，什么炒作手段没听过？混了几年歌手圈、网红圈，所以肮脏手段见多了。
尹成慧这种小计量，他还是能看的清的。
来到姜图楠办公室，姜图楠将这次对赌的三首歌的具体情况，已经分析透彻了，给他们两个人大致说了一下。
“秦渊，咱们要不炒作一次怎么样？就利用这次网上的谣传，关于你得白血病去世的女朋友。”
“先买个广告位，然后等热度够了，你再出面澄清一下。”
“既然尹成慧能把甜美当做卖点，咱们也能把深情当做卖点。”
秦渊想都没想，直接拒绝，“不行。”
“我就是一个唱歌的，好好唱歌就行，至于炒作我不干。”
“输了大不了裸泳，反正我又不是靠脸吃饭的。”
林子舟立马搭话：“别啊，你不靠脸吃饭，我还靠脸吃饭呢！”
姜图楠直接怼他，“快拉倒吧，别说靠脸吃饭了，你卖屁股都没人买。”
“姜经纪人，不带你这样侮辱人的！”
姜图楠再次郑重的问秦渊，“你确定不来一次炒作吗？”
“这次网络上已经关于有你的绯闻，只要咱们稍微一推就行了。”
秦渊更加坚定的说：“不炒作，那怕是输，我也不炒作。”
“我就是一个唱歌的，又不是卖其他的，搞那些做什么？”
“虽然炒作和虚假的人设，能让人快速的火起来了，可是一旦人设毁掉，也能毁了自己。”
姜图楠皱着眉头，音调提高了一些继续说：“那你知不知道这次尹成慧的成绩很猛，咱们快要输了？！”
秦渊点点头，“这个我知道，不过不一定输，毕竟尹成慧的这个风格讨好的是特定群体。”
“所以一发歌，热度就有了，可这也是她的局限性，并不是所有群体都喜欢，所以她的上限很低。”
姜图楠无奈的叹气，“行吧，既然你不愿意，那就算了吧。”
“自从遇到你，我的叹的气，比我这二十多年快三十年叹的气都多。”
“对了，你第一次发的歌《哥只是个传说》，有电视节目来买版权，这是我今天叫你来的主要目的。”
“这个版权……”
……
随着时间的过去，在姜图楠正常的宣发推歌下，秦渊的歌渐渐变成了热门，虽然榜单热度并没有尹成慧的高，但传颂面却比她的广。
林子舟所唱的《断桥残雪》也挤进了新歌榜。
某两元店。
店内的音乐无意间播放到了《玫瑰花的葬礼》。
店主听到后，立马放下手中的活，小跑着到电脑跟前。
“我一听这歌声就知道是秦渊唱的，真好听，我要设置成单曲循环。”
“他出歌真快，才半个多月，已经自己出了两首，还给别人写了一首。”
店主说道这里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去搜索了一下秦渊。
“《断桥残雪》做词做曲也是秦渊？”
“这是又给别人写了一首歌吗？！还真是高产似母猪。”
“呸呸呸！我偶像不能这样说，应该叫高产男神！”
播放完《玫瑰花的葬礼》，店主又播放了《断桥残雪》。
“寻不到花的折翼枯叶蝶。”
“永远也看不见凋谢。”
“江南夜色下的小桥屋檐”
“读不懂塞北的荒野。”
“……”
店主正在全神贯注听着歌，突然听到一个声音。
“这歌叫什么名字？歌词写的好浪漫，意境真美。”
“《断桥残雪》。”
店主一边回答，一边抬起头，她被吓了一跳。
因为她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满了人。
这些人都静静的站在原地，他们是专门停下来听歌的。
店主趁机问道：“你们需要点什么吗？”
“我看看啊。”
“我随便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
被店主这么一问，这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，不买东西，干杵在人家店里这算怎么回事？！
她们中间有人不太好意思，随便买了点东西才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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