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点东西,看了个电影,夏歌就有些困了,伸开双臂示意林书抱她上床睡觉。
林书虽然很馋,但也知道适可而止,老老实实的抱着她,没有再动手动脚。
可能有些累,没一会,夏歌浅浅的呼吸吹在林书的胸口,酥酥麻麻的。
林书还有些亢奋,睡不着,睁着眼睛呆愣愣的看着房顶,胡思乱想。
六岁那年过家家就作为他老婆的夏歌,如今终于躺在他怀里,又真实又像做梦一样。
伸手捏了捏夏歌带过来的兔子,有些感慨。
很多事他现在都不太记得,只记得那年的夏天比往常还要热,他是爸爸,夏歌是妈妈,养的那只叫兔宝的兔子儿子。
每天都会喂它,照顾它就像哄孩子一样,可是没多久就死了。
夏歌哭的一抽一抽的,抱着兔子:“兔宝死了。哇呜呜”
林书也难受,可作为爸爸,要坚强。
拍着她的后背:“不哭不哭,我们好好安葬她,给它立个碑,上炷香吧。”
两人跑到楼下花坛,拿着小铲子挖坑,甚至把他用来装玩具的盒子都带出来做了个棺材。
放了一些小玩具还有萝卜白菜,一起埋了下去。
从他爸那拿了三根烟点上插在土包上,两人就跪下磕头。
“然后呢?”夏歌吸着鼻子问。
林书想了想:“吃席。”
搬来一堆小零食,就坐在花坛边,一边吃一边哭。
林书擦着夏歌的眼泪:“不哭,不哭,我们再去捡一个。”
“去哪捡?”
“我妈说,在垃圾堆,我就是。”
夏歌擦了擦眼泪:“可我是充话费送的。”
“我们没钱没电话,充不了,还是去捡吧。”
然后两个小屁孩翻遍了小区的所有垃圾桶,弄的一身臭烘烘的,被人看见,告诉了他们的爸妈,给提溜回去。
他姐还嘲笑他:“你虎吧,孩子得一起睡才有。”
“是吗?”
那时的林诗已经十二岁,懂的可多了,悄悄告诉他:“还得亲嘴。”
林书听了,抱着枕头就跑到隔壁,开门的是夏曲。
一颗光头,像一颗卤蛋。
之前染了个小黄毛,被宋青春押着去给剃了。
“干哈来了又。”
“哥,哥,我来找夏夏睡觉。”
“妈,这小逼崽子不要脸,要欺负我妹。”
夏曲还想打他,被宋青春拦住了:“会不会说话,滚回去写作业,别让我抽你啊。”
“妈!”
“叫妈也不好使。”
宋青春和林书说:“明天找夏夏玩,现在你们是大孩子,不能一起睡了。”
“啊?为什么啊?”
宋青春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,只好说:“你是男孩,夏夏是女孩,性别不同。”
“可我爸我妈也不同,他们还天天一起睡。”
“他们是两口子,可以。”
“两口子可以?”
“对。”
正好夏歌探过脑袋看他。
林书喊:“夏夏你当我媳妇儿好不好?”
这一嗓子把他妈也给惊出来了,给提溜起来:“人不大,学会耍流氓了?”
夏歌歪了歪头,眨着大眼睛,笑的很甜,媳妇儿?
想了想眼睛一亮,当媳妇儿好啊,那她就有小跟班了。
二话不说就答应了:“行。”
林书听了很开心问宋青春:“我们现在可以一起睡吗?”
“卧槽,这小逼崽子还想耍流氓。”
别人在笑,就夏曲生气了,要过来打人。
该说不说做姐的虽然老是欺负他,但还是向着弟弟的:“你骂谁小逼崽子呢?”
俩人一下子就掐了起来。
闹闹哄哄的。
从那天开始,林书就有媳妇儿了,林书不要脸,直接就爸妈爸妈的叫上了。
都觉得是玩笑,也没怎么当真,还挺好玩。
多一个儿子,闺女,还都挺开心,就任由叫着。
而这一叫,就是这么多年。
林书想着想着也睡着了,梦里的夏歌穿着婚纱,站在光里。
他往前走,就在要抓住她的手的时候打了个雷,迷迷糊糊睁开眼睛。
林书一愣,还有点恍惚。
夏歌冲他眨了眨眼:“弄疼你了?”
“还……还好,你……在干哈?”
“怕你得病。”
这让林书怎么受得了。
可说年轻身体好。
轻拢慢捻抹复挑,初尝霓裳后累腰。
天气再冷,也挡不住室内的火热。
夏歌趴在林书的胸口喘气,仰头问他:“不会每天都这样吧?你就不能安分点?”
“你太有魅力了,而且我很健康。”
夏歌眯着眼意味深长来了一句:“健康好,一定要永远健健康康的,要不然,就是我没魅力了。”
“?”林书保持沉默,多说多错。
两人腻歪了一会,也没忘了来这主要目的。
赶到林诗住的公寓楼下也才十点多,给她打电话,半天才接。
“我到了,你下来还是我上去。”
“这么早?你不行啊。”